左边秃毛的堪塔斯

好想午睡,一趴下就咳嗽,强制保持清醒,心好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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彻骨伤(前尘篇)

中三

厉尘澜按照惯例敲了三下就推门而入,嗯?怎么这么暗?疑惑的往外探头,晌午的日头明晃晃的挂在空中,灵力汇聚,一挥衣袖,刷的帘子都卷了起来。久违的光明重新笼罩了这间屋子。

王陆只能紧闭双眼,妄图忽略自身的不适,仍旧在卧榻上摆出一副调息的姿态。

“师父?”

“你来找我有何事?”

“无事,只是徒儿……”

“既然无事,就应勤于修行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没什么好可是的,我记得你的修为刚刚突破,最好闭关修炼,以巩固境界,须知千里之堤毁于蚁穴,基础要打牢靠!”

被王陆一阵抢白,厉尘澜只能暗自叹息,看来师父不怎么愿意见到我,至少没有我这么想他。别看师父平日里总是嘻嘻哈哈,为人却最是固执,既然他摆明了态度不想谈,只能暂且退却,从长计议。

“那徒儿先行告退,不打扰师父休息了。”

“嗯”王陆将眼睁开一条缝,阳光刺激的他眼球一阵刺疼,泪水在眼眶内弥漫开来,模糊的视线勉强能看到自家徒儿慢腾腾的往外挪,一步一回头,王陆从没有如此刻一般觉得度日入年,冷汗已经悄悄浸湿了后背。随着妖心在体内的时间不断延长,总有魔音无时无刻缭绕在耳边。自己既要不断提炼灵力以加固封印,又要屏蔽魔音,此时更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以防自家乖徒儿瞧出什么端倪来。

这一心三用之下,想不出问题也难。眼瞅着厉尘澜跨过门槛,王陆下意识舒了口气,体内妖心趁机重重一跃,王陆如遭雷击,一手捂住心口,气血翻涌之下,一口血喷在地下。

{完蛋,这下小澜要担心了……}意识模糊陷入黑暗之前,王陆第一反应就是要瞒不住了,他怕自家的徒弟知道真相会伤心,也怕……

厉尘澜转身关门就见到自家师父吐血的画面,大惊失色之下从门口瞬移到床边,接住了倒下的王陆……

厉尘澜一手拥着自家师父,一手搭上他的脉门,灵力探出,眉头不由皱了起来,师父的修为为何倒退到了心动期?师父是什么时候受的伤?是谁敢伤了师父?纷乱的思绪一股脑的爆发开来,又被强制收束回来。现在不是疑惑的时候,当务之急是救治师父。


王舞这几日真的是愁秃了头,自家小徒孙好不容易救了回来,自家那不省心的徒弟竟然成了个见不得光的。哎,手心手背都是肉,自家的徒弟总归是要管一管的。这不,打着救治王陆的名号诓骗小玲儿联手,打牌的过程中通过出千将方鹤师兄的玉佩给赢了过来。并凭借这玉佩从南极仙翁手中获得了传说中的烟云纱。

此时正爱不释手的把玩,这可是好宝贝啊,给那臭小子用来遮眼睛,会不会太浪费?

窗外一抹流光,传讯符悬停在王舞面前。

“师祖,情况危急,请速来师父住处。”

哎,罢了罢了,欠了你小子的。王舞收拾好心情,瞬移而去。


在厉尘澜焦急的等待中,师祖王舞终于姗姗来迟。也就瞧了瞧王陆,也未把脉诊治。就转身吩咐厉尘澜准备药浴。

等厉尘澜忙前忙后准备妥当,王舞奕奕然开口道:

“小澜,帮我把这臭小子扒光了扔进去!”

“啊,师祖我?”

“我什么我,当然是你啦,师祖我虽然辈分高,可还待字闺中,所谓男女授受不清,王陆他虽是我徒弟,也是个男的呀~”

理是这个理,可是厉尘澜一想到自己要给师父宽衣解带,总觉得内心如同小鹿乱撞,颇有种手足无措之感。

眼见着厉尘澜站在那里半天没动,王舞催促道:

“小澜啊,你磨蹭个什么劲,这药浴要趁热泡,凉了效果就差了。”

为了师父的伤,厉尘澜下定决心后,将手伸向了王陆的腰带,红边白底的衣袍从肩膀上滑落,修行之人的身躯经过灵力浸染,皮肤白皙细腻没有一点疤痕,肌肉分明,厉尘澜的指尖不小心接触到,如触电般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指尖泛滥开来。

“咕咚”咽口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厉尘澜慌乱转头,王舞一眨不眨的看着。嘴里还喃喃道:

“这臭小子身材可以嘛~”

“咳咳,师祖……”

王舞一秒变脸,又是那个德高望重的五长老模样。

“那什么,小澜,这药浴中有几味药材药性猛烈,若你师父有所挣扎,一定要按住他,切记四个时辰一刻都不能少!”

“掌门师兄刚刚喊我有事,对了,这条烟云纱是给王陆遮眼睛的,泡好了药浴记得给他系上……”

音犹在耳,师祖的人已不见踪影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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